
歡迎大家走進《鄂職師生風采輯——聆聽·德馨之音》特別欄目!
今天,我們的嘉賓是趙訓張老師,讓我們一起跟隨趙訓張老師,回憶他青年時期的教育經歷,感悟教師的神圣職責。
趙訓張丨原伊盟師范學院教師
趙訓張,男,江蘇鎮江人。1932年1月27日生于揚州,時為農歷辛未年臘月二十。2022年2月滿90周歲,虛歲92歲。
1950年7月,畢業于鎮江區師范學校,分配至江蘇西南角邊疆高淳縣工作。曾任小學教師、文化站干部、縣委防治血吸蟲病辦公室干部,共六年。
1956年考入上海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學習,1960年7月畢業。1960年9月,被內蒙古政府分配至伊克昭盟工作,任伊盟干部業余大學教師4年,伊盟文教處干部8年,伊盟師范學校教師8年。在伊盟一共工作生活20年。
1980年8月調至內蒙古社會科學院,1992年1月退休。至今已在呼和浩特工作生活了41年多。
2017年1月至2020年9月,寫就回憶錄《江南塞北任平生》一部,共130余萬字。2020年11月至2021年2月,在《今日頭條》網站陸續發表了313段,約百萬余字。回憶錄對趙訓張老師的一生有詳細記述。
那次聚會,距我離開學校已經四十多年了,這期間我和同學們毫無聯系、沒有通訊,但他們對老師依然如故,比當初聽課的時候還要熱情、還要友好,所以我感到在伊盟師范這八年,真是沒有白待。
教師工作是一件很神圣的工作,不是有點文化有點知識就能干了,這個當中說起來就很多了,這也是過去要辦師范教育的一個原因,教師需要經過特定的道路去學習、去培養。
我的學生們有不少人這一輩子就做了教師工作,他們有很多體會對我都很有啟發,他們也認為做了一輩子教師很光榮、 很幸運,而且是在一個太平時代,一輩子順順當當,從事教育工作直到退休。
像我們這一茬人,生于患難之中。我是一九三一年農歷辛未年出生的,出生不久,抗日戰爭(爆發),我們那個地方,江蘇鎮江,成了淪陷區。然后,中國又打起了內戰,好不容易抗戰勝利,學校教育也是在這個困境中度過的。
全國解放之后,我們當了教師。小學教師我干了不到一年,被調去干文化工作,搞群眾文化活動,干了四年多。最后半年我在江蘇高淳又干衛生工作,要滅血吸蟲。那半年正好趕上復習功課,考上了大學,我又在大學度過了四年。這樣,我在南方整整生活了三十年。
我來內蒙,現在是第六十二年。人生百年,我今年九十,虛歲九十二,大半輩子主要就在內蒙度過的。我也不回南方去,許多朋友希望我回家鄉,我不回去,我覺得這個地方生活工作的都挺不錯、挺好,這個地方就是家鄉。
我在呼和浩特,跟東勝相距不遠。現在鄂爾多斯、包頭、呼和浩特,是內蒙鐵三角。我們去的那一年,伊克昭盟是內蒙古最窮、最偏僻、最落后的地方,經濟不發達,“住在金元寶上討飯吃”,這個地方后來改革開放,天之大變。現在康巴什絕不輸歐洲、美洲任何一個文明的發達的小城市,很氣派,很美好。鄂爾多斯從龍尾成了龍頭,了不得!有這樣強大的物質基礎,有這么多的財富,鄂爾多斯的文化教育工作,尤其是高等教育,我想一定還會有更大的發展。鄂爾多斯職業學院,繼往開來、責任重大。在大家的努力下,我想將來鄂爾多斯絕不僅僅是一個職業學院,應該有自己全科性的、最好有單科性的大學。到那個時候,如果我還能活到那個時候,那是最好了,我一定前往參觀、做客。就談這一些吧,再見!
“教師”二字的背后不僅有幸福和光榮,更有艱辛和付出。趙訓張老師像千千萬萬老師一樣,肩負著“教師”的職責與使命,無私奉獻,將自己全部的知識教授給學生,照亮學生人生的路。
我們,下期再見!
